【all女局】失期赴约（七）
＊我流女局
＊文笔一般，ooc预警，提前致歉
＊又名《失踪七年的局长突然回来了》
＊时间线捏造，禁闭者们好感度皆为满好感
＊本章包含：赫卡蒂，丽莎，麦昆，正文7k7+
背景大概是在狂厄被消灭的七年后，局长在与最后的黑环对抗后失踪了七年，禁闭者们逐渐接受局长殉职的时候，局长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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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拉和九十九想要在你家留宿，你看时间也不早了，没有拒绝便答应了。
你本来打算让她们睡卧室，自己睡沙发，结果海拉顺手抄起阳台的晾衣杆，威胁你如果敢睡沙发，她就在你脑袋上敲一百个包。
于是你们三个人挤在了一张床上，所幸这张床能勉强睡下三个人。
你们与赫卡蒂的视频倒是一直没有中断，直到你们洗漱好以后躺在床上，赫卡蒂这边才收起了画册。
“赫卡蒂，你经常这样一画就画这么久吗？”说实话，其实从今天视频接通以后，你基本上没见赫卡蒂的笔停过。
赫卡蒂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画册，脸上带着柔和的浅笑回答道：“嗯，因为是画局长，所以不知不觉就画了这么久了。”
你想起赫卡蒂家里那些数量繁多的画作都是你的模样，一缕绯红还是爬上了你的耳廓。
“赫卡蒂，无论如何你也要好好休息，不要太辛苦了。”你感觉自己有些啰嗦，可是你一想到赫卡蒂下眼睑处的黑眼圈就忍不住多叮嘱了几句。
“好，我会注意休息的，局长。”
你与赫卡蒂互道了晚安后才挂掉视频，将终端放在一边，扭过头就看见海拉趴在床上撑着脑袋看着你。
她调侃道：“局长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，你好像变得像老妈子一样。”
“世态炎凉，人心不古，我就多叮嘱两句，你就嫌弃我了。”你突然戏瘾上身，娇柔做作的演了一出这样的戏码。
海拉明知道你是故意的，还是故作嫌弃的“噫”了一声，然后将枕头扔到你身上。
你玩心大发，正想将枕头扔回去，结果看见九十九也坐了起来，俨然一幅要加入“枕头大战”，然后2v1的架势。
弱小，可怜，又无助。
你的理智告诉你，如果你们真的玩起来，可能今晚就真的不用睡了。
“好了，不闹了。”你选择示弱，将枕头还给了海拉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卧室的灯。
你躺在床上，望着天花板，想到赫卡蒂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。
你真的很担心赫卡蒂。
你无法想象这七年赫卡蒂是什么样的状态，仅仅用思念成疾四个字来形容，未免也太风轻云淡。
海拉听到了你的叹息声，她没有调侃你，也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，她就像睡前闲聊一样和你讲这七年来赫卡蒂的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，而从这些事情中你逐渐拼凑起这七年间的赫卡蒂。
时间在你一言我一语中流逝，直到你们的眼皮开始打架，卧室才恢复宁静。
你感受到了一股力量在你的脑海中拉扯，你向下坠去。
——「赫卡蒂的情况不太对，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，我想去看看她。」
——「求你。」
你听到了自己有些惊慌的声音，你茫然的睁开眼，便看到了一个人影蹲坐在角落里。
恐惧，你感受到这样的情绪，于是你向人影走去。
那是赫卡蒂，是你最熟悉的七年前的赫卡蒂。
“局长！”赫卡蒂看到了你，她向你走来，在触碰到你的瞬间，你感受到了痛觉。
“嘶……抱歉，赫卡蒂，我又在你没看到的地方受伤了。”你苦笑了一下，你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伤痕累累。
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，灰色的大衣，局长的制服，这是你七年前去解决最后的黑环时的穿着。
“是我没有保护好局长。”
你愣了一下神，回过神来时却发现眼前的景象又变了。
你坐在赫卡蒂对面，她拿着画笔和画册正认真描绘着你的肖像。
“丽莎小姐说我有天赋，她说可以给我办一场新人画展。”
“那很好呀，毕竟丽莎的眼光独到，得到她的认可并不容易。”你勾起嘴角，语气温和的注视着赫卡蒂。
她说她害怕忘记你的样子，所以只能一直在画你。
“局长，画好了。”赫卡蒂将画递到了你的手上，你低下头看着这副画作，你的潜意识告诉你，赫卡蒂画的很好，可是你却看不清画上的内容。
然后发生了什么？
你有些茫然的看向窗外，有一种力量似乎在催促你，你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童话故事里，过了十二点就要离开的灰姑娘。
——“赫卡蒂。”
你想喊她的名字，可是发现自己无法发声，接着一股力量将你从中抽离。
你猛地睁开眼睛，进入眼帘的是你公寓卧室的天花板，耳畔传来的是海拉和九十九安稳的呼吸声。
刚刚哪些是梦吗？
你有些迟疑。
天已破晓，你也睡意全无，你歪着头看了一会儿身旁还在熟睡的两个人，然后悄悄起身，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卧室。
“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局长，你起这么早竟然是给我们做早饭？”
“怎么了？我总不能让你和九十九饿肚子吧？”你托着下巴看着进食的两个人，心情逐渐转好，你暂时决定将昨晚梦到的东西抛之脑后。
“局长的手艺很好。”九十九给予了你肯定的回复，并且完成了早餐的清盘行动。
“海拉，你昨天说丽莎给赫卡蒂办了画展，还有照片什么的吗？”
早餐过后，你向海拉询问起画展的事。
“有是有，但是都是六七年前的东西了，你确定要看吗？”
你歪着头眨了眨眼，有些不解的看着海拉。
“好了，给你看给你看，你别嫌弃就行。”
你从海拉的手里接过她的终端，当看到照片时你似乎明白了海拉刚刚的反应。
没有构图可言，甚至还有一点重影，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，不过好在并不影响浏览。
展出的画作有一大部分都有你的存在，还有一小部分看起来十分诡谲惊奇，如果你没记错，这应该是曾经在管理局夜莺不让大家去看的赫卡蒂的画。
“这画上的字……”你的手指停留在屏幕上。
“噢，你不知道，你失踪以后赫卡蒂不仅一直在画你，甚至还模仿起你的字迹。怎么样，是不是被吓一跳？当时夜莺副官看到的时候就被吓了一跳。”海拉坐在你旁边解释道。
你不得不承认，这些字迹几乎和你的字迹一模一样，但是你却能分辨出这些字并非出自你的手。
海拉似乎是嫌弃你看的太慢，伸出手帮你换页。
“等一下！能不能再倒回刚刚那张图。”你叫住了海拉翻页的手，让她退回到上一张照片。
那张照片上的画作占比很小，上面画的你也与其他画作上的你有所不同。
嘴角结痂的伤口，带有血迹的内衬衣领，脸颊上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，虽然脸上仍挂着浅笑，但与其他画作比起来未免有些狼狈。
可是真正让你停下的，是这张画的边角出留下的一行字。
「愿你梦醒后，能看到明天的好天气。」
你有些毛骨悚然，全身像是被电流穿过。
这个单句字迹似乎与赫卡蒂所模仿的你的笔迹别无二致，但是你还是认了出来。
因为这是你自己的笔迹。
所以你昨天说，明天会是个好天气的时候，赫卡蒂才会突然失神吗？
可是为什么你的字迹会出现在这里？
“海拉，这些画现在在哪里能看到？”你心里有个猜想，但是需要你亲眼去看一看这一行字才行。
“应该是被丽莎收走了，当时画展结束丽莎拿回去了几张。”
你给丽莎发了消息，询问她什么时候有空，你想看看那几张画，丽莎回复的很快，说今天就可以。
得到了回复，你立刻动身前往丽莎的府邸。
＊＊＊＊＊
当你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敲开丽莎的家门时，你多少还是有点紧张。
丽莎依旧是那张看不出喜怒的扑克脸，见你来了也是兴致缺缺的说了一句：“想不到局长你的行动力还挺快。”
你跟随着丽莎进了屋，丽莎的府邸里有不少看起来颇具艺术的画作和装饰，不过有些作品的署名你并不熟悉，或许是近些年备受瞩目的新兴艺术家，也或许是在狄斯城艺术圈的洪河中，被迫籍籍无名的创作者。
“这些是那次画展上我留下来的画作，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，但我建议你还是认真欣赏这些作品。”丽莎将画作规整的放在工作台后方的桌子上，画作保护的很好，甚至看不出这是几年前的作品。
“谢谢你，丽莎。”
“谢就免了吧，真要知道感谢，那就别不声不响的失踪七年。”
你苦笑了一声，低下头寻找你想要看的那幅画。
那幅肖像画并不难找，你很快就找到了那幅疑似有你这下句子的画。
只是真正看到这一行字的时候，你又迷茫了，你的潜意识告诉你这就是你写的，可是你的理智又让你存疑。
你的茫然落在丽莎眼中，她便以为是你对于赫卡蒂画作存有困惑。
“赫卡蒂是个有天赋的孩子，七年前我是这么认为，如今我也是这么认为。正因如此，我才会想要给她办画展。”丽莎垂下眼眸看着赫卡蒂画的你的肖像，她顿了顿继续说道：“但是这孩子作画过于局限，后来除了画你就不愿意画别的东西了。”
“……看样子我还是束缚住了她。”你看着画上的你，微笑的你，工作的你，伤痕累累的你，你想起梦里赫卡蒂说画你的原因是害怕忘记你的样子。
枷锁虽然消失了，但是你的存在似乎本就是枷锁。
看见你露出一副自怨自艾的表情，丽莎似乎有些不满，她说道：“也不能这么说，局长。艺术这种东西能引起共鸣，是因为它在其中蕴含的情感能够让人感同身受。”她垂下眼眸看着赫卡蒂画的你的肖像，语气中有些带着些许惆怅：“还记得吗？我说过，我们认识的太晚了，可惜了，我没有办法给你画个肖像。”
“所以，在看到赫卡蒂的画的时候，也引起了你的共鸣吗？”
“我也做过噩梦，局长。”
她没有正面回应你，但是你明白她的意思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你没有继续追问，只是扯出一个笑容。
“啧，笑的真难看。”丽莎伸出手轻点你不知何时微皱的眉宇：“不要总是皱眉头，好好的一张脸，别在我面前糟蹋了。”
带着一点凉意的指尖舒展了你的眉宇，你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低下头。
“丽莎，我还有个……嗯……不情之请。”
“先说说看？”
你从那几张画作中拿出那张疑似有你的笔迹的画，询问道：“这张画可以不可以先给我？因为某些原因，我想找麦昆去确认这上面的字迹。”
“怎么，自己禁闭者的画作你也要鉴别真伪吗？”
“不，是有一些原因，只是现在我不知道要怎么说。”
丽莎沉默了片刻，看了看你手中的话，又瞧了瞧表情认真的你：“随便你。”
“谢谢你，丽莎。”
“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。”丽莎没有理会你的感谢，她一边将其他画作收起，一边没精打采的撂下这么一句话。
你还有事要做，丽莎也没有要留你的意思，于是没有再呆多久就准备离开。
“等一下。”
你刚踏出房门，就被丽莎叫住了，你转身一包便携式洗洁精就扔进了你的怀里。
“带着这个，拜访别人就要带点伴手礼，我觉得你能用的上。”
“好的，谢……”你话还没说完，丽莎就将房门关上了，留下你和这包洗洁精面面相觑。
虽然但是，这伴手礼，好强的攻击性。
你默默移开视线，将洗洁精装进大衣兜里。
在你看不见的地方，丽莎将那些画作收起，重新挂在了自己的地下室。
她看着画中的你喃喃自语道：“可惜了，我没法给你画肖像画，而你留下的东西太少了，连留下来做纪念的东西，我也要从别人那里才能拿到。”
＊＊＊＊＊
麦昆告诉你她现在在事务所，地址还是以前的那个，于是你从丽莎家里出来便火急火燎的往麦昆的事务所赶。
你来这个事务所的次数不是很多，事务所虽然还是在老地方，但是规模看起来比曾经大了许多。
你敲了敲事务所的门，接着听到门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麦昆仍穿着克莱因蓝的衣服，开门的瞬间她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，将你抱了个满怀。
“亲爱的，你终于来了，我还以为你见异思迁，已经对我不感兴趣了。”
噢，这熟悉的油腔滑调！
虽然有些无奈，但你早就对麦昆这样的腔调习以为常了。
不过，为什么你感受到几股炽热的视线？
你越过麦昆的肩膀往她身后望去，麦昆的助手们在在她身后正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你。
“麦昆，我这次来是有事想要找你帮忙。”你慌忙的退出了麦昆的怀抱，多此一举的解释自己此行的目的。
麦昆没有觉得什么，她揽着你向她的助手们介绍起了你。
助手们都经历过狂厄存在的时代，对于MBCC的局长这个名号也有所耳闻。
麦昆带着你参观起了她的事务所，如今的事务所虽然仍在做艺术品买卖的工作，但是贩卖赝品的行为已经停止了。
也就是说，现在这些暂存在事务所的艺术品都是真品。
你深吸一口气，跟在麦昆身边，开始认真欣赏这些艺术品，看着看着你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被麦昆牵着鼻子走了。
“麦昆，我这次来是想让你帮我鉴别一下这张画作上的字迹的真伪。”
你听到麦昆好像轻笑了一声，她转过身看着你，脸上也确实是愉悦的笑容：“想让我鉴别真伪也可以，局长，留下来和我共进晚餐吧。”
“可是麦昆，现在才下午。”
“有什么关系，还是说，我的宝贝局长只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才想起我吗？局长，这样的话，我可是会伤心的。”
“等等，不要把我说的像个负心汉一样。”你小声反驳道，但是麦昆的助手们还是向你投来八卦的目光，救命，你现在感觉自己好像那砧板上的肉。
“局长，我在你心里的价值，值得这一场晚餐吗？”
你得承认，你的确习惯了麦昆满嘴跑火车的能力，你也晓得她现在这种听起来慵懒又委屈的腔调是她惯用的小把戏，但是你确实狠不下心拒绝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
得到你的答复，麦昆倒是愉悦的搭着你的肩膀，笑道：“放心吧，局长，我会让你度过一个充实的下午的。”
麦昆确实说到做到，你确实度过了一个非常充实的下午。
她带你去参观了新城的一个先锋艺术馆，然后又一次让你作为她的女伴观摩了在艺术馆地下举行的拍卖会。
狄斯城有些地方变好了，而有些角落仍像七年前那样烂透了。
这是自你回来以后，得到的最真实的感触。
晚餐是在新城的某个星级酒店的顶层包厢，视野开阔，环境舒适，包厢里放着耳熟却又叫不出名字的古典音乐。
你的目光瞥见麦昆拿着餐刀的手，记忆回到了曾经在管理局你捡到她的拆信刀的时候。
“局长，一直盯着我的手看，是对我的手很感兴趣吗？”麦昆注意到了你的视线，放下餐刀笑容狡黠的看着你。
“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，当然，你的手确实很漂亮。”
麦昆的笑声传入你的耳中，你看她起身走到了你的身边拉起了你的手。
“是吗？可是我这么多年还是觉得局长的手是最好看的。况且……”麦昆顿了顿，摊开了自己的手掌：“如今我的这双手，甚至连复制一个造像的能力都没有。”
“嗯？”
“局长，你是我库中唯一一件不可复制的珍藏。”麦昆的手捧上你的脸颊，像对待无价珍宝一般，轻轻用指尖摸索：“没有人能复制你，甚至连我也不能。”
哀伤，炙热。
你的大脑给予了你这样的反馈。
可是，这话又是什么意思？
还未等你深究，麦昆便松开了手：“开玩笑的，局长。不过，局长倘若真的喜欢我这双手，我很乐意把我的手作为礼物送给局长，让它成为你的专属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……好好说话。”你自然是领会到了麦昆的意思，在你反应过来的一瞬间，你又觉得有些无奈。
晚餐的氛围还算愉快，麦昆也如她所说，在你们共进晚餐后，她带着你回到了事务所来帮你鉴定真伪。
麦昆的助手们早已离去，偌大的事务所只留下你和麦昆两个人。
你将你的需求告诉了麦昆，明白了你的意思后，她便走进了自己的工作间。
害怕你等待的时候无聊，麦昆甚至给你找了一本艺术年鉴，还为你倒了一杯香槟放在旁边。
你没有喝酒的习惯，但还是浅浅的尝了一口，然后就窝在沙发上等待着麦昆鉴定的结果。
昏昏沉沉之际，又有记忆从你的脑海中浮现。
你看到麦昆独自一人呆在一个房间，试图在复制一个和你模样一致的造像。
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复制出一个你，记忆的最后你看到她将造像推倒在地，用一块沾了克兰因蓝颜料的布盖住了造物。
你意识到，你现在所见的或许就是麦昆如今已经结疤的伤口。
「没有人能复制你，甚至连我也不能。」
“局长，醒醒，怎么就坐在这里睡着了？”
你被麦昆唤醒，刚刚的记忆让你有些恍惚，但是你很快恢复了清醒，问道：“有答案了吗？”
“嗯……再告诉你答案之前，局长，你能猜猜这些东西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吗？”
麦昆的手里分别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工艺品，你不明白她的目的，但还是照做了。
“左手的那个是真的。”
麦昆挑眉，又换了两幅相同的油画：“嗯，那这两幅呢？”
“左边的。”
“嗯嗯，那你再看看这两个。”麦昆将两幅油画放在一边，又拿出了一对小型的装置艺术品。
“右边。”
“那么，这两幅呢？”此时麦昆的手里出现的是赫卡蒂的那幅画。
麦昆如今不再作赝，但是她的作赝技巧依旧强大，面对摆在你面前的两幅一模一样的画作，你迟疑了片刻。
“这两幅，都不是真的。”你不知道差别在哪，但是你的直觉却是这样告诉你的。
麦昆笑了起来，笑声回荡在事务所里，手中的两幅画开始燃烧，在你眼前变为了灰烬。
“局长，答案已经出来了。”她返回工作间，将原本的画作还给了你：“局长，曾经在MBCC的时候，只有你总是能一眼就能辨别我做出来的赝品。虽然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，但是你确实有能够看穿真假的能力。至于答案，局长你应该很清楚了。”
你从麦昆的手中接过了画作，如同尘埃落定一般长舒口气。
答案你已经心知肚明。
“要走了吗，局长？”
“嗯，抱歉麦昆，我还有事要做。”
“没关系，局长。”麦昆走到你面前，轻轻的在你耳廓处留下浅吻，轻笑道：“要是以后还有需要帮忙的，尽管来找我，我很乐意效劳。”
你手拂过麦昆留下浅吻的耳廓，叹了口气，突然想起丽莎让你带的“伴手礼”，将它从兜里拿出来递给了麦昆。
麦昆肉眼可见的呆滞了片刻，随后接过洗洁精轻笑了一声，她不难猜到这是谁的主意。
“局长，下次你可要自己挑见面礼给我，不然我可就伤心了。”
“……我尽量。”
你与麦昆道别，在新城的街头打了一辆自动驾驶的出租车，你向车载系统报了一个地址，然后坐在后座，将赫卡蒂的画拿在手里端详着这副画作。
毋庸置疑，这是你的字迹，并非他人模仿，而是你自己亲手写下的。
你的额头抵着画，你觉得你的大脑开始混乱，碎片式的记忆开始拼凑起来。
——「求你。」
脑海中的画面开始变得清晰，你站在一位金发女人的身后，女人面前的镜子里却没有你的身影。
“小家伙，你真的有点强人所难了。有些力量我也没办法忤逆，况且你现在已经失去枷锁，我不能确定你还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。”金发女人转过身看向你，她脸上有些疲惫也有些无奈。
“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，R。”
R长叹一口气，说道：“你可真是个痴人。我可以帮你，但是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。”
“谢谢你，R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，因为我并不知晓这次会付出什么代价，保险起见天亮之前你必须离开那孩子的视线，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”
你答应了她，后来的记忆就如同梦中那样，直至赫卡蒂将画好的画作递给你，说想让你写些什么。
你看向窗外，天快亮了。
你在画作上留下了想说的话，然后归还给了赫卡蒂。
R附在你身上的力量催促着你需要离开，你叹了口气，摸了摸赫卡蒂的发顶。
“赫卡蒂，可以将眼睛闭上吗？”面对你无厘头的要求，赫卡蒂照做了，只是你转身离开的时候，她抓住了你披在肩上的大衣衣摆。
你没有想到在你转身的瞬间赫卡蒂会睁开眼睛，你来不及出言阻止，R的力量就从你身上抽离。
大衣被赫卡蒂扯掉了，你在她的眼前消失了，接着大衣也在她的眼前消失了。
这样的场景刺激到了赫卡蒂，你想起来了，在你和帕尔马纠缠，被他拉入无尽深渊之前，离你最近的人是赫卡蒂。
那时的她试图像刚刚那样抓住你，可是最终连衣角都没有碰到。
你的耳畔传来卡米利安和艾恩争论的声音，你不知道这又是哪一段记忆。
你听到卡米利安说，有一种被称作进化心理学的观点，梦境中重现心理创伤，有助于摆脱现实中的心理创伤。
艾恩不同意她的说法，认为这样只会加深赫卡蒂创伤后应激障碍。
你无从得知后续，只是这些记忆都在将一个事实指向你——赫卡蒂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的症状，其实是拜你所赐。
你睁开眼看着手中的画，喃喃自语道：“这就是R说的代价吗？”
你无所适从。
出租车还在正常行驶，你第一次发现原来从新城赶到MBCC所在的区域需要这么长时间。
你有些焦急，你没有忘记你昨天答应赫卡蒂的约定，你现在只想立刻出现在她的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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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十点，你终于抵达了赫卡蒂家门口。
“局长，你来了。”赫卡蒂为你开了门，只是你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赫卡蒂的失落。
“嗯，赫卡蒂，我来见你了。抱歉，让你等了这么久。”
“我没有关系，局长。”赫卡蒂垂着头，慢慢走近你，小声说道：“我差点就相信了海拉说的话，差点以为愿望如果说出口就不灵验了。还好，还好你来了。”
你心里五味杂陈，你将那幅画放在了玄关，将赫卡蒂拥进怀里：“嗯，赫卡蒂，说出的愿望没有失灵，我来了，来见你了。”
“……局长，现在是梦吗？”赫卡蒂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不是梦，赫卡蒂，我在这里。”你如是说道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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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违的更新！因为这一章塞的东西比较多，所以来来回回改了不少次，最后没想到写了快八千字，对于咕了这么长时间，我先在这里土下座【真诚.jpg】然后这篇文肯定是HE的，这一点大家不用担心，不过肯定会有些遗憾的存在，毕竟流逝的时间是回不来的。
赫宝是在局长失踪后，为数不多真的见过局长的人，第一章中局长醒来发现自己的大衣不知所踪，也是因为被赫宝扯掉了。关于R姐，她算是知情人，但她并不是始作俑者。
关于丽莎，因为之前有局长说想看丽莎，所以咱这边尝试着写了一下，ooc的话再次致歉。
关于卡米利安说的进化心理学那个是出自《梦以及本体心理学对梦的解析方法》中的一段观点，感兴趣的局长也可以去看一看。
过年因为57的活动折腾的心力憔悴，愿二游里不再出现扭蛋（反复吟唱）
最后，希望各位局长们看的开心ヾ(Ő∀Ő๑)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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